第 1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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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 章
010
你的確是喜歡數學的。
你喜歡過很多很多東西，討厭過很多東西，只是只是在原先的未來，你會如行屍走肉一般在世界上渾渾噩噩地活著，所以你戒掉了喜歡，無所謂不喜歡，反正就那樣吧......直至獲得了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幸運。
筆尖在紙張上輕輕劃過，發出“沙沙”的摩擦聲，留下了一個個符號與數字。
如果可以......
筆尖微頓，你把算出的答案寫在試卷上。
你的喜歡並沒有消失，只是被掩埋了，但幸好還沒有消失，所以這次讓自己勇敢一點吧。
勇敢一點去接受自己的喜歡，勇敢一點去爭取自己的願望。
補習結束後，窗外已經被橙紅色的光芒籠罩，天邊的雲朵也呈現出一種水彩暈染般的美麗景色，很快天色就會完全暗沈下來。
你和老師告別，拎起書包往樓下走去。
今天是周五，明天上午就是影山飛雄的入部考核了。
替他捏了把汗。
在經過自動販賣機時，你停下了腳步，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和對幼馴染的關愛，以及你自己想喝的最關鍵原因，你決定買三瓶橘子味芬達。
“......應該沒人會拒絕橘子汽水吧。”你投下了硬幣。
拿起三瓶飲料準備站起來離開時，眼前突然暗了點，有人站在了你前面。
擡頭看了眼，你又迅速低頭裝沒看到。
高個子、戴眼鏡，是月島螢！
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臉上帶些雀斑的男生，兩人關系看上去還不錯，應該還是結伴來買飲料的。
唔，這位同學一定性格很好！你非常沒有禮貌地想著，畢竟能忍受毒舌男的脾氣能壞嗎？
你站起身來，抱著三瓶芬達準備從他們旁邊繞開。
“啊，你是王者的那個女朋友？”
你停住了腳步，偏頭看他，“王者？”
這個久違的稱呼，讓你又想起在夢中聽到影山飛雄這個稱呼時的茫然與無措，還有那個白癡對排球無止盡的熱愛。
你感覺自己胸口悶悶的，已經不是特別難受了，就是堵在那裏，不上不下，梗得慌。
月島螢挑了挑眉，“就是被隊友稱為球場上的王者，北川第一的.......”
“不是。”你打斷了他，轉過身，仰頭瞪著這個比你高出一整個頭的家夥，“不是，飛雄他才不是什麽王者！”
可惡，這家夥還是那麽喜歡開嘲諷，有點手癢。
“否認了王者，卻沒否認女朋友啊。”月島螢嘴角勾起，還是嘲諷的感覺。
你反問道：“就算是女朋友也和你沒關系吧？”
他嘴角拉平，沒再露出那種諷刺的神情來，不知道是不是仰視的角度，看過去居然顯得異常冷漠。
“當然和我沒關系了。”
你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好像情緒不太對，但你才不管。
你看著他，一字一頓告訴他，“飛雄才不是王者，我們也不是情侶，你才是個眼神不好的家夥！”
放完狠話，你直接掉頭就跑。
笑死，為什麽要跑？
......當然是因為後面那兩人個高腿長，雖然把你抓起來打一頓不太可能，但是你慫啊。
你根本沒敢停，直接跑到影山飛雄早上和你說的地方，才喘著氣急剎車。
他們果然還在練排球。
“千？”影山走了過來，看著你一副跑岔氣的樣子，了然，“現在還不算晚，別害怕。”
你深呼一口氣，吐出，反覆兩下，總算沒那麽喘了，然後伸手狠狠捶了影山飛雄一下，“我不是害怕鬼，我膽子才沒那麽小！”
糟糕，自己招了。
他沒反駁，只是眼神飄忽，看上去完全不信。
你氣呼呼地直起身，對著一臉呆滯的橘發少年揮了揮手，“你好，我姑且算是這個笨蛋的幼馴染——望月千鶴。”
日向啊......果然是這個日向翔陽！
“啊，你好，我是日向翔陽。”
影山飛雄在一旁皺眉：“誰是笨蛋？”
“就是你！”你別過頭去，遞給日向翔陽一瓶芬達，“給，因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口味，只能買了我喜歡的。”
你覺得可以，因為橘子味的芬達感覺和他的顏色完全一致。
日向翔陽接了過去，摸著後腦勺沖你笑了起來，看上去真的和名字一樣，像個小太陽溫暖，還有點傻。
和游戲裏成年的他還是有著微妙的差別。
“謝謝你，望月同學。”日向說道。
“不謝哦，”你擺擺手，又遞給影山飛雄一瓶，“給，你也沒得選，我就買了這一個味道。”
影山接過了芬達，“之前不都是這個味道嗎？”
你想了想，好像真的都是。
因為你喜歡橘子汽水，哪怕是影山飛雄去買，也都是買兩瓶橘子味芬達。
“飛雄，我承認此刻你不是笨蛋。”你有點感動的踮起腳，摸了摸他圓圓的腦瓜。
還是那麽圓潤。
影山：“哈？本來就不是！”
你抿嘴，拒絕回答。
影山不滿：“餵！”
“好啦，不是笨蛋。”你失笑，看向了日向翔陽，“你們的訓練結束了吧，要一起回去嗎？”
“嗯！”他點點頭。
今天天氣很好，萬裏無雲，一輪彎月清晰可見。
日向推著自行車走在你的左邊，影山走在你的右邊，你卡在中間望天，有點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從何開口。
“你們明天就要和三年級的學長們比賽了，”你看了看他們倆，“準備的怎麽樣？”
影山飛雄背後好像燃起了熊熊烈火，“我會贏的！”
日向翔陽也緊跟著，一臉決絕，“是我們會贏吧！”
你卡在中間，兩邊熱血沸騰到空氣都有些焦灼，只有你，面無表情地有點格格不入。
懂了，看來都是排球笨蛋。
“......會贏的。”你篤定地告訴他們，“會進排球部的。”
畢竟據我所知，排球部有點缺人，但我不想把猜測說出來，反正這兩個排球笨蛋這麽激情澎湃的樣子，有點可愛。
※
第二天一早，你又塞了個之前在大阪求的禦守給影山飛雄，祝他比賽取勝。
你是肯定他們可以進排球部，但今天嘛......取得勝利最好。
和他告別後，你就戴上了耳機沿著街道慢慢跑著。
已經跑了幾天步了，但你果然還是跑不快，和走路的無別大概區別就是......你的姿勢是跑姿勢和快了一點點。
感覺你很快就會找理由放棄，但現在就放棄，又好像有點丟臉。
你嘆了口氣，慢慢停下來往前走去。
先去找個地方吃早飯，吃完早飯去幹什麽呢？
“小千！”
就去書店看看琴譜和競賽相關的書籍吧，然後去......
你被迫停了下來，因為衛衣帽子被人拽住了。
回頭一看，還真是熟悉的場景，你又一次從及川徹身邊走過，然後再一次忽視了他。
“對不起，及川學長！”
“沒事啦，不過為什麽千又喊回這個稱呼了？”
你默了下，其實就是下意識習慣喊及川學長，而且現實那麽喊有點點......親密。
“.......徹學長，”你喊出這個稱呼，反倒沒那種羞恥感了。
及川徹笑了起來，“剛剛千完全忽略我，果然還是很受傷啊......”
“不過，這麽可愛想彌補的樣子讓我痊愈了。”
你看著及川徹說完還wink了下，覺得這家夥就算不打排球也可以去當明星或者模特，估計粉絲不會少的。
不過，打排球的好多帥哥啊，或者好多帥哥打排球，反正你目前遇到的游戲男主都在打排球。
月島螢呢？
你突然想起昨天對方的話，既然了解影山飛雄的話......果然也是打排球的吧！
“小千——”及川徹拉長了聲音喊道。
你連忙回神，突然註意到對方的站姿有點細微的別扭。
“徹學長，你的腳...... ”
“啊，剛剛跑步時不小心扭到了。”
“腳扭傷會影響打排球吧，那要去醫院嗎”
及川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，“這不會太麻煩你了嗎？”
“不會啊，我本來也沒什麽事。”你想了想原本的計劃，“只是去買書啦，可以等從醫院出來再去買。”
“小千你真好。”
“不，我只是正常的提供幫助。
你看了看及川徹，突然犯難，對方這麽高你要怎麽提供幫助？
“......小千你怎麽一直盯著我看？”及川徹蹭蹭鼻子，“難道終於發現及川大人很帥了嗎？”
你被逗笑了，“不是，我一直知道及川大人是個帥哥啊。”
“這不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嗎？”
“千你這麽說，還真是......”及川徹微微偏過頭，你才註意到對方脖子好像有點泛紅，而且還在上升，快到臉上了。
及川徹......不會是真的在害羞吧！你後知後覺地想著，楞了幾秒，還是決定忽視這點，先送對方去醫院。
你沖對方伸出胳膊，又覺得胳膊大概是不夠用的，畢竟對方那麽高，還是決定用肩膀來承擔這沈重的帥哥負擔，“麻煩及川大人先把我當拐杖吧。”
及川徹小聲嘟囔道：“及川大人怎麽可能把你當拐杖啊？”
你：“暫且啦。”
及川：“那也不要。”
“那把我當什麽好？”
過了會，他搭上了你的肩膀，聲音才從頭頂傳來，“......反正不是拐杖。”
“徹學長現在有點像是小孩唉。”你忍不住吐槽道。
他不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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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確是喜歡數學的。
你喜歡過很多很多東西，討厭過很多東西，只是只是在原先的未來，你會如行屍走肉一般在世界上渾渾噩噩地活著，所以你戒掉了喜歡，無所謂不喜歡，反正就那樣吧......直至獲得了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幸運。
筆尖在紙張上輕輕劃過，發出“沙沙”的摩擦聲，留下了一個個符號與數字。
如果可以......
筆尖微頓，你把算出的答案寫在試卷上。
你的喜歡並沒有消失，只是被掩埋了，但幸好還沒有消失，所以這次讓自己勇敢一點吧。
勇敢一點去接受自己的喜歡，勇敢一點去爭取自己的願望。
補習結束後，窗外已經被橙紅色的光芒籠罩，天邊的雲朵也呈現出一種水彩暈染般的美麗景色，很快天色就會完全暗沈下來。
你和老師告別，拎起書包往樓下走去。
今天是周五，明天上午就是影山飛雄的入部考核了。
替他捏了把汗。
在經過自動販賣機時，你停下了腳步，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和對幼馴染的關愛，以及你自己想喝的最關鍵原因，你決定買三瓶橘子味芬達。
“......應該沒人會拒絕橘子汽水吧。”你投下了硬幣。
拿起三瓶飲料準備站起來離開時，眼前突然暗了點，有人站在了你前面。
擡頭看了眼，你又迅速低頭裝沒看到。
高個子、戴眼鏡，是月島螢！
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臉上帶些雀斑的男生，兩人關系看上去還不錯，應該還是結伴來買飲料的。
唔，這位同學一定性格很好！你非常沒有禮貌地想著，畢竟能忍受毒舌男的脾氣能壞嗎？
你站起身來，抱著三瓶芬達準備從他們旁邊繞開。
“啊，你是王者的那個女朋友？”
你停住了腳步，偏頭看他，“王者？”
這個久違的稱呼，讓你又想起在夢中聽到影山飛雄這個稱呼時的茫然與無措，還有那個白癡對排球無止盡的熱愛。
你感覺自己胸口悶悶的，已經不是特別難受了，就是堵在那裏，不上不下，梗得慌。
月島螢挑了挑眉，“就是被隊友稱為球場上的王者，北川第一的.......”
“不是。”你打斷了他，轉過身，仰頭瞪著這個比你高出一整個頭的家夥，“不是，飛雄他才不是什麽王者！”
可惡，這家夥還是那麽喜歡開嘲諷，有點手癢。
“否認了王者，卻沒否認女朋友啊。”月島螢嘴角勾起，還是嘲諷的感覺。
你反問道：“就算是女朋友也和你沒關系吧？”
他嘴角拉平，沒再露出那種諷刺的神情來，不知道是不是仰視的角度，看過去居然顯得異常冷漠。
“當然和我沒關系了。”
你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好像情緒不太對，但你才不管。
你看著他，一字一頓告訴他，“飛雄才不是王者，我們也不是情侶，你才是個眼神不好的家夥！”
放完狠話，你直接掉頭就跑。
笑死，為什麽要跑？
......當然是因為後面那兩人個高腿長，雖然把你抓起來打一頓不太可能，但是你慫啊。
你根本沒敢停，直接跑到影山飛雄早上和你說的地方，才喘著氣急剎車。
他們果然還在練排球。
“千？”影山走了過來，看著你一副跑岔氣的樣子，了然，“現在還不算晚，別害怕。”
你深呼一口氣，吐出，反覆兩下，總算沒那麽喘了，然後伸手狠狠捶了影山飛雄一下，“我不是害怕鬼，我膽子才沒那麽小！”
糟糕，自己招了。
他沒反駁，只是眼神飄忽，看上去完全不信。
你氣呼呼地直起身，對著一臉呆滯的橘發少年揮了揮手，“你好，我姑且算是這個笨蛋的幼馴染——望月千鶴。”
日向啊......果然是這個日向翔陽！
“啊，你好，我是日向翔陽。”
影山飛雄在一旁皺眉：“誰是笨蛋？”
“就是你！”你別過頭去，遞給日向翔陽一瓶芬達，“給，因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口味，只能買了我喜歡的。”
你覺得可以，因為橘子味的芬達感覺和他的顏色完全一致。
日向翔陽接了過去，摸著後腦勺沖你笑了起來，看上去真的和名字一樣，像個小太陽溫暖，還有點傻。
和游戲裏成年的他還是有著微妙的差別。
“謝謝你，望月同學。”日向說道。
“不謝哦，”你擺擺手，又遞給影山飛雄一瓶，“給，你也沒得選，我就買了這一個味道。”
影山接過了芬達，“之前不都是這個味道嗎？”
你想了想，好像真的都是。
因為你喜歡橘子汽水，哪怕是影山飛雄去買，也都是買兩瓶橘子味芬達。
“飛雄，我承認此刻你不是笨蛋。”你有點感動的踮起腳，摸了摸他圓圓的腦瓜。
還是那麽圓潤。
影山：“哈？本來就不是！”
你抿嘴，拒絕回答。
影山不滿：“餵！”
“好啦，不是笨蛋。”你失笑，看向了日向翔陽，“你們的訓練結束了吧，要一起回去嗎？”
“嗯！”他點點頭。
今天天氣很好，萬裏無雲，一輪彎月清晰可見。
日向推著自行車走在你的左邊，影山走在你的右邊，你卡在中間望天，有點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從何開口。
“你們明天就要和三年級的學長們比賽了，”你看了看他們倆，“準備的怎麽樣？”
影山飛雄背後好像燃起了熊熊烈火，“我會贏的！”
日向翔陽也緊跟著，一臉決絕，“是我們會贏吧！”
你卡在中間，兩邊熱血沸騰到空氣都有些焦灼，只有你，面無表情地有點格格不入。
懂了，看來都是排球笨蛋。
“......會贏的。”你篤定地告訴他們，“會進排球部的。”
畢竟據我所知，排球部有點缺人，但我不想把猜測說出來，反正這兩個排球笨蛋這麽激情澎湃的樣子，有點可愛。
※
第二天一早，你又塞了個之前在大阪求的禦守給影山飛雄，祝他比賽取勝。
你是肯定他們可以進排球部，但今天嘛......取得勝利最好。
和他告別後，你就戴上了耳機沿著街道慢慢跑著。
已經跑了幾天步了，但你果然還是跑不快，和走路的無別大概區別就是......你的姿勢是跑姿勢和快了一點點。
感覺你很快就會找理由放棄，但現在就放棄，又好像有點丟臉。
你嘆了口氣，慢慢停下來往前走去。
先去找個地方吃早飯，吃完早飯去幹什麽呢？
“小千！”
就去書店看看琴譜和競賽相關的書籍吧，然後去......
你被迫停了下來，因為衛衣帽子被人拽住了。
回頭一看，還真是熟悉的場景，你又一次從及川徹身邊走過，然後再一次忽視了他。
“對不起，及川學長！”
“沒事啦，不過為什麽千又喊回這個稱呼了？”
你默了下，其實就是下意識習慣喊及川學長，而且現實那麽喊有點點......親密。
“.......徹學長，”你喊出這個稱呼，反倒沒那種羞恥感了。
及川徹笑了起來，“剛剛千完全忽略我，果然還是很受傷啊......”
“不過，這麽可愛想彌補的樣子讓我痊愈了。”
你看著及川徹說完還wink了下，覺得這家夥就算不打排球也可以去當明星或者模特，估計粉絲不會少的。
不過，打排球的好多帥哥啊，或者好多帥哥打排球，反正你目前遇到的游戲男主都在打排球。
月島螢呢？
你突然想起昨天對方的話，既然了解影山飛雄的話......果然也是打排球的吧！
“小千——”及川徹拉長了聲音喊道。
你連忙回神，突然註意到對方的站姿有點細微的別扭。
“徹學長，你的腳...... ”
“啊，剛剛跑步時不小心扭到了。”
“腳扭傷會影響打排球吧，那要去醫院嗎”
及川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，“這不會太麻煩你了嗎？”
“不會啊，我本來也沒什麽事。”你想了想原本的計劃，“只是去買書啦，可以等從醫院出來再去買。”
“小千你真好。”
“不，我只是正常的提供幫助。
你看了看及川徹，突然犯難，對方這麽高你要怎麽提供幫助？
“......小千你怎麽一直盯著我看？”及川徹蹭蹭鼻子，“難道終於發現及川大人很帥了嗎？”
你被逗笑了，“不是，我一直知道及川大人是個帥哥啊。”
“這不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嗎？”
“千你這麽說，還真是......”及川徹微微偏過頭，你才註意到對方脖子好像有點泛紅，而且還在上升，快到臉上了。
及川徹......不會是真的在害羞吧！你後知後覺地想著，楞了幾秒，還是決定忽視這點，先送對方去醫院。
你沖對方伸出胳膊，又覺得胳膊大概是不夠用的，畢竟對方那麽高，還是決定用肩膀來承擔這沈重的帥哥負擔，“麻煩及川大人先把我當拐杖吧。”
及川徹小聲嘟囔道：“及川大人怎麽可能把你當拐杖啊？”
你：“暫且啦。”
及川：“那也不要。”
“那把我當什麽好？”
過了會，他搭上了你的肩膀，聲音才從頭頂傳來，“......反正不是拐杖。”
“徹學長現在有點像是小孩唉。”你忍不住吐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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